责任是一个人分内的事情,也就是做好应该做好的工作,承担应该承担的任务,完成应该完成的使命。
责任从本质上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使命。爱默生说过:“责任具有至高无上的价值,它是一种伟大的品格,在所有的价值中处于最高的位置。”
科尔顿也说过:"人生中只有一种追求,一种至高无上的追求-—就是对责任的追求。”yipinjiankang.com
只要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并勇敢地扛起它,无论对于自己还是社会都将是问心无愧的。人可以不伟大,也可以清贫,但不可以没有责任。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放弃肩上的责任,扛着它就是扛着自己生命的信念。
有一个叫“责任者”的游戏。游戏的规则是两个人一组,两个人之间相距一米远的距离。而且整个游戏必须在黑暗中进行,一个人向另一个人的正面平躺倒下去,另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用手接着对方的肩膀,并说:“放心吧,我是责任者。”接人者要确保能够扶住倒下的人。游戏的寓意就是让每个人意识到承担责任的重要性,让每个人都以一个责任者的态度做事。
那责任究竟是什么呢?责任是对自己所负使命的忠诚和信守,是对自己工作出色地完成,是忘我的坚守,是人性的升华,是一种使命。实际上,当一个人怀着信仰宗教一般的虔诚去对待生活和工作时,是能够很好地感受到责任所带来的力量的。
1968年墨西哥城奥运会是第一次在高原举办的夏季奥林匹克盛会,特殊的地理和气候条件让那届奥运会的田径比赛好戏连台,出现了许多空前的好成绩。相比之下,马拉松比赛的成绩太一般了,冠军埃塞俄比亚人马默·沃尔德的成绩为2小时20分26秒4,比他的同胞、两届奥运金牌得主“赤脚大仙”阿贝贝·比基拉在4年前的东京奥运会上创造的2小时12分11秒2的纪录差了一大截,亚军日本人君原健二和季军新西兰人迈克尔·瑞安的2小时23分多的成绩更是平平无奇,记者们除了例行公事般看一眼颁奖仪式,最多关注一下因伤只跑了17公里便颓然倒地的“赤脚大仙”比基拉,对其他选手并未太在意。观众们也没对马拉松投注过多热情,等颁奖仪式结束,场地内其他项目都已比完,他们便三三两两地退场回家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组委会开始通知马拉松沿途的服务站开始撤离,结果得到一个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消息:有个选手还在跑!
原来这个还在跑的选手就是阿赫瓦里。他在跑出不到19公里后因碰撞而摔倒,膝盖受伤、肩部脱臼,但他并未就此退出,而是一瘸一拐地继续向终点跑去。渐渐地,所有选手都将他远远甩在身后,围拢在街道两侧打气助威的人群已散尽,天色也越来越黯淡,所有人都觉得马拉松比赛已经结束,只有阿赫瓦里本人坚定地跑着,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比赛远未结束。
又过了半小时,天色已全黑,阿赫瓦里仍在继续着。由于剧痛,他的慢跑比寻常人散步还要慢,他的膝盖不住流淌着鲜血,嘴角也痛苦地抽搐。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边出现了一名《三角洲天空画报》的记者。这位记者同情地看着他,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明知毫无胜算,还要拼命跑下去?阿赫瓦里显然毫无准备,他默默地又“跑”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坚定地答道:“我的祖国把我从5000英里外送到这里,不是让我开始比赛,而是要我完成比赛……”被他深深感动的记者不但向自己的杂志社发了稿,还立刻把稿件发回奥林匹克新闻中心,阿赫瓦里的名言不一会儿就通过广播回荡在墨西哥城的上空,许多本已回家的市民纷纷赶到路边,为这位勇敢的选手助威、欢呼。在人们的鼓励下,阿赫瓦里拖着伤腿,顶着满天星星,跑入了专门为他打开灯光的阿兹特克体育场,几乎是一码一码蹭到了终点线。
他被当做英雄般簇拥着,受到了远比冠军更隆重的礼遇。由于过于激动,人们忘了统计他的确切成绩,在奥运成绩册上只有他获得的名次:75人中的第57名。排在他之后的18位选手,都是因各种原因中途退赛的。
阿赫瓦里1938年出生于英属坦噶尼喀(即现在的坦桑尼亚)的姆布卢,参加墨西哥城奥运会时已是30岁的老将。虽然他此前并无煊赫成绩,但作为坦桑尼亚历史上首位参加奥运会的选手,他没有辜负国家的厚望,成为“最美的垫底者”。他肩负着国家赋予的责任来参加比赛,虽然他没有拿到冠军,但是强烈的使命感使他不允许自己当逃兵。因为,责任就是做好你被赋予的任何有意义的事情,责任就是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