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一部电影,导演有导演的责任、编剧有编剧的责任、演员有演员的责任。在婚姻中也一样,夫妻双方都有自己应该负的责任。
女人知道,婚姻中的责任是以爱情作基础的。因为只有拥有爱情,才可能拥有婚姻。有了婚姻作为开始,责任也就相伴而生。没有爱情的责任是见义勇为,并不能称之为责任。有人说,婚姻登记证虽是最简单的合同,但其中却包含了最丰富的内容,这也是再恰当不过了。我们可以看到,结婚证上有的只是两个人的名字和照片,没有一句正规的“合同"条文。然而,道德、法律的条文都印在其中,比婚姻法还要丰富,让我们不得不经常掂量自己。
夫妻双方是平等的关系,这就决定了责任是相互的。一旦一个人淡薄了自己的责任感,长时间忽视自己的责任,必然会造成双方责任的错位,直至导致婚姻破裂。这样的例子在生活中是很普遍的。它与文化和素质无关,根本原因就是长期不履行或无法履行丈夫或妻子的责任。
婚姻中的责任是终生的。一旦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彼此之间就有了相互照顾、相互帮助的责任。出差在外的人挂念家中的另一半,默念着“他会好吗?”而在家的人总期盼着在外的人能平安归来。于是,牵挂便成为了人的一种责任。当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照顾他就成为了一种责任。这种难以预料的责任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并且陪伴人的一生。女人们应该有这个责任,不要以为责任全由老公负,自己料理好家务就行了,这是不对的,女人对婚姻也有自己的责任。 有些时候,婚姻中的责任是自愿的,是别人不能强求的。婚姻中的责任是模糊的,有时又是具体的、琐碎的,大到患病生灾,小到陪聊唠嗑,都是可以冠之以责任的,没有完整明确的目录可以查找。有的时候,我们并不能强迫他为自己做什么,只能和他协商为你做什么。有句话说得好:爱一个人,就爱他的一切,去适应他的爱好、特点,心甘情愿地履行让他满意的责任,而不应企图改变他。 一天,柏拉图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苏格拉底没有对他做出解释,而是让他先到麦田里去,摘一棵全麦田里最大最饱满的麦穗来,期间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向前走,不能回头。麦田里那么多麦穗,但是柏拉图最终空手而归。因为,他一直以为前面会有更好的麦穗。 做个假设,如果老师苏格拉底没设定“只摘一次,只可向前,不能回头”的规矩,结果会是如何呢?那只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柏拉图带回了最大最饱满的麦穗;第二种情况是柏拉图带回了最大最饱满的麦穗,但麦田里到处是被他扔下的麦穗;第三种情况是丢了摘、摘了丢,带回了麦穗却不是最好的。 人生也是如此,人在一生中要遇到很多人,而我们的审美观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刻意或无意中改变着。为什么柏拉图空手而归,因为他总以为前面会有更好的。人也是,没有最好的,却有更好的。如果想得到最好的,那自己的一生就会在分离、嫁娶中繁忙度过,或是和柏拉图一样,错失良机一辈子。 爱情有没有保质期? 爱情有没有保质期?别说一生,那没人会信,就算他7年吧。7年后,夫妻间会不会再有爱情?也许有的更多的是亲情、习惯、责任。此时,彼此是那么熟悉,熟悉得不再有激情、冲动。此时,外面的一切都是挑战、诱惑。在此时,请告诉自己:我是已婚的,我有责任在身。 一位社会学博士在写毕业论文时糊涂了,因为他在归纳两份相同性质的材料时,发现结论相互矛盾。一份是杂志社提供的4800份抽样调查报告,问的是:什么在维护婚姻中起着决定作用?90%的人答是爱情。可是从法院民事庭提供的资料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在4800对协议离婚案中,真正因感情彻底破裂而离婚的占不到10%,看来真正维持婚姻的并不仅是爱情。 于是,他到社区去作调查,调查的结果令他很失望:除了宽容、忍让、赏识之类的老调之外,在被访问者身上也没找出爱情与婚姻的辩证关系。不过在比较中,他有一个小小的发现,那就是:那些在婚姻上失败的人,并不是找错了对象,而是没有将家庭责任放在心上。 我们应该知道,每一个真爱的结果应该是以婚姻为归宿,然而一旦真爱和婚姻融为一体时,就有了诸多的矛盾。这样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数不胜数,有多少男女在甜蜜的恋爱后步入了家庭的琐事,于是就有了相互的不理解。这是因为他们把婚姻看得太完美了,只想到了爱情的内容,却忽略了它的实质。并不是他们没有爱情,而是他们没有想到该为自己的婚姻负责,所以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份责任。婚姻就好像是一架天平,一定要保证它的平衡。平衡的支点就是责任。责任,这两个字看似简单,事实上蕴涵了很深的含义。试想,如果家庭中的成员只知道每天说一些自己认为很富有感染力的爱情宣言,而不做出任何实际行动,对家庭中的事情不管不问,这样的爱情必然是空虚的。所以,既然要选择婚姻,就必须先问问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将来的家庭责任。爱情不是游戏,任何一个随意走入的人必将会为自己当时的鲁莽付出代价。女人更应该为自己的婚姻负起责任,不然的话可能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对爱人忠贞不渝】 现代社会的诱惑太多。很多人认为,自己可以得到更好的伴侣。于是,不停去追求所谓的更好,弃自己的爱人不顾。 这类人最有名的莫过于陈世美了,对妻子儿女的行为,让他成为了一个代名词。但是,与陈世美相反的还有一些人,他们明白对爱人的忠贞不渝也是一种责任。 1982年6月,姚静芝的父亲退休了。19岁的姚静芝怀着对生活的无比热爱和对人生的美好理想,接替父亲的班到鹤壁煤业(集团)公司钢丝绳厂,当了一名天车工,开始了她新鲜而美好的工人生活。19岁的女孩子,天真活泼,青春亮丽,充满美好的幻想。19岁,一个花季美丽的金色年龄,有着最宝贵的财富和无限的活力。世界奇妙无比,世事也变动无常。不曾想仅仅工作了两年多后,类风湿关节炎这个病魔悄悄地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可怕的病魔纠缠着她,侵蚀着她年轻的身体。 1985年8月,姚静芝在鹤壁市第一人民医院治疗期间,经人介绍与在铁运处当养路工的王建设相识了。她被对方的忠厚、善良所吸引,姚静芝的美丽、漂亮也让王建设心里荡起了爱的涟漪。25岁的王建设心里暗下决心:“今生就是她了。”他大胆执著地爱上了姚静芝。当时,征の姚静芝的手指已经变形,以后病情如何发展,不但自己不知道,全家人也都不知道。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面对眼前这个善良、憨厚的小伙子,姚静芝在既激动又幸福的同时,更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姚静芝把她的心事告诉了父母。她说:“我的病不知能不能治好,不能坑人家。”与女儿同样不安的父母专门把王建设请到家中,将女儿的病情如实相告,并好心劝他:“静芝的病将来真不知是个啥样儿,你还是另找别的姑娘吧。你的心意俺们领了,我们全家都感谢你的好心。”王建设却真诚地说:“有病治病,是福是祸俺承担,爱她就愿意与她同甘苦、共患难。"1985年12月8日,对于王建设和姚静芝这对真诚相爱的年轻人来说,是终生难忘、激动而幸福的日子。那天,王建设用平板车拉着连走路都困难的姚静芝到婚姻登记处领取了结婚证书,两个相爱的人终于走到了一起。1988年5月,王建设与病情稍有好转的静芝举行了非常简单的婚礼。结婚不久,姚静芝又住进了医院。 在王建设的心里,一直有个梦想,他对治好妻子的病抱有很大的希望。从结婚那天起,王建设带着妻子四处求医问药。他相信,终有一天能治好妻子的病。结婚后四五年时间里,他们几乎跑遍了周边的每一所医院,中医、西医都看了个遍。一年当中,几乎大半年时间都在医院住或在医院之间穿梭。后来,听说湖北省有一家医院能治类风湿病。他就向亲戚、同事借了三千块钱,到湖北去看病。为了省钱,王建设带上自家烙的饼做干粮,饿了吃块饼,渴了就着水龙头喝上几口凉水,困了就坐在路边或医院的走廊里歇会儿。为了节约车费,他们尽量不坐公交车,凡是路程不太远的地方,建设就背上妻子步行去看病、买药。他们所受的苦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到的,家里没病人不知吃药苦,不知看病有多难。王建设作为普通工人,收入寥寥;姚静芝因病早已不上班,每月仅有微薄的退职津贴。为了给妻子治病,家里欠了几万元的外债,亲戚、朋友、同事、邻居能借的都借了,有的借给钱,有的给衣服,有的给提供治病的信息。王建设经常说:“这些年来,日子虽然过得苦了点,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婚姻,我们也没有因此而抱怨过谁,她是我的妻子,我愿意为她尽责任"。 1991年夏季的一天,家里来了客人。为了照顾来客,王建设打开了电风扇,姚静芝不小心受了风,从此病情加重,瘫痪在床,一躺就是18年。人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丈夫照顾久病卧床的妻子。这18年是怎么过来的,别人是无法真正体会到的,只有王建设知道。18年来,王建设没让妻子做过一顿饭、洗过一件衣服。除了上班工作,王建设每天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用来照顾姚静芝。从日常的吃喝拉撒睡到每天必做的按摩、翻身、洗身、换药、喂水、喂饭,王建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做着这些琐碎而又枯燥无味的事务,但他从没有抱怨过妻子,没有发过脾气。冬天寒冷,他就自己动手,像女人一样穿针引线,给妻子缝几套棉脚套,为妻子保暖;又缝了棉垫垫在妻子身下,以防大小便失禁。夏天,由于妻子患的是类风湿性关节炎,不敢用电风扇,他就用竹扇子给妻子驱蚊送凉。18年来,已用坏了70多把扇子。西瓜上市,王建设买来西瓜切开,亲手送到妻子嘴里。无论春夏秋冬,每天早上5点,王建设早早起床,开始给妻子喂水,6点再喂一次水,7点30分之前帮着妻子将小便排空,然后再去上班。一份平凡而真挚的爱,支撑着王建设夫妻携手相伴、相濡以沫,从结婚至今,他们共同走过了二十四年的风雨人生。 平平淡淡才是真,丹心难写是真情。王建设没有抛下有病的妻子,反而悉心照顾,用细心、温暖谱写出了人间一段坚贞的夫妻故事,爱情是维系的一部分,责任更是每一个人应该遵守的。 忠贞不渝不是一方的事情,而是需要来自双方的呵护。